不出来有什么破绽。”
“这个办法虽然可行,不过现在的问题是还没有搞清楚公安的手里到底掌握了多少的底。如果冒冒然就将账抹掉,怕是会落下一些把柄。”
“这没有关系啊,到时候就说是工作人员的疏忽大意,打漏了一部分,谁也不能保证在工作当中不出现错漏,对不对?”
肖红妆接过饶玲玲递过来的茶杯,喝一口,沉思不语。
过了一会之后,她将茶杯放到茶几上,“玲玲,这样,先按照你的办法做起来,我一会去公安局里找一些熟人问问情况。这件事,我看我得跟严总商量一下。如果明天公安局来人要流水,就将先打印好的给他;等到我和严总商量出个结果,再给你通知。明天你就在办公室里等我的电话,哪儿都不要去!”
“领导,我真搞不懂,明摆着严总是黄巡视员的小舅子,怎么公安局的人还敢搞正明公司?”
“八成又是那个思晓晓在这中间搞事。为了‘闻家沟惨案’,她在公安局里已经被孤立的差不多了,但是她就是不死心。听说她是个特种兵,当兵的人素质差,喜欢钻牛角尖就让她钻去好了。”
随后,肖红妆便起身准备离去。
“等下”,饶玲玲道,一会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