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官,因而现在他还处于震撼之中,全没有回过神来。
“喂,那头野牛,别傻不楞楞的蹲那儿了。现在该你说话了。”李云天道。
“我?”野牛早忘记了前面跟李云天拳打脚踢的事,现在感觉着李云天虽然坐那儿离他不远,可在他眼里李云天其实已经坐到了半天空中去了,他得用仰视的目光来看才行。
要仰视他站着当然不行,所以他很是下意识的便选择了蹲下去,这样他才能找到需要仰视的角度。
李云天这么一喊他,他就一哆嗦。
“你说的大官聂局长要找你问几句话。”李云天道。
“哦哦,好好。”野牛机械的答着。
现场办公,而且将知情人直接推到了面前。李云天这不给后路的做法,让聂大成的嘴里变的很苦。
野牛是什么样的人,聂大成哪有不知之理?他这要是一问,这个脑子里只有肌肉没有脑细胞的奇特物种,八成便会直接将所有知道的情形倒的一干二净。
如果野牛只是个局外人倒也没有什么,问题的关键是这野牛是当过他聂大成的保镖,所知甚多。
聂大成现在尝到的是一种被架到了火上烤的滋味。
“怎么,聂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