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如果上面不支持,他有什么本事这么搞?雷万钧不就是典型的例子?在我们青阳县或者临川市,哪一个人不知道雷万钧贪?结果呢?雷万钧不照样活蹦乱跳的,到现在一点事没有?”
扈婉萍沉默了下去。在她的想法里,事实确实如此,卷进临川市风波的那些人,都是些没有强硬后台和背景的人,大概上面的一些大人物为了要保全一部分人,这些被卷进去的人,相当于弃卒。
“反正啊,我是看透了那些当官的了。没一个好东西。”扈婉红撇了撇嘴道:“老三,你既然搭上了安书记的这条线,就得想办法救老二出来。别人家的事情我不管,但自家姐妹一定得救。花再多钱也得救。”
“嗯。我知道的。现在就看二姐松不松口了。只要二姐松口,姓安的又够胆,搞垮雷万钧不难。只要雷万钧倒了台,二姐就一定没事!”扈婉婷的眼里透着一份绝决。
扈婉萍看着扈婉婷,忧色更浓。
扈婉红打量了一下自己的两个妹妹,又撇了撇嘴道:“小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老三,我知道你这些年做生意受了不少的委屈,路子也野;但做为大姐,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不值得相信。你要早做打算才好。”
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