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间小楼里,空旷的厅堂里,除了几上一盏檀香鼎里的檀香袅袅,却并不见一个人影。
沐冠雄在楼外等了将近有半个时辰,久未有人应,想要进楼一看,却终于还是没有进来,而在再恭恭敬敬的躬了下身子,退了下去。
在沐师祖这间小楼里,却似乎听到了一声弱不可察的叹息之声。
而沐师祖本人,却早就已经轻装素裹,戴着一顶有着些豁口的破旧草帽,拄着一条似乎是山里的老木天然而成的拐杖,下山而去了。
只不过沐师祖下山,未惊动任何人,只是孤身一人,云游四方。
沐师祖在起行之前,只对着小楼里的空气说了句:“我未回之前,任何人任何事都不用去管!”
当时,小楼的阴影之中似乎荡起了一波微末而不可察的涟漪,但瞬息而逝。
沐冠雄随后两天每天都来小楼之前请安一次,每次等候半个时辰,但每次都没有听到沐师祖的教诲。由此,沐冠雄已经大体能猜到,眼前的这座小楼已经是座空楼。
但是他依然故我的每天来请安一次,仿佛根本就不知道小楼里的沐师祖早就已经云游四方而去了。
除掉每日惯例对着已经空了小楼请安之外,沐冠雄最关心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