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就能给这老头打个及格分。
老者见安天伟并不意外，他反而有些意外了。
“你早知道我要来？”老者问。
“猜的。”安天伟道。
老者瞳孔一缩。
安天伟咧着嘴朝老者一笑：“战主编的个性我清楚。如果只是她，那么南天报在这件事情上不会栽这么大的跟头。所以我就有些好奇，你这个幕后的策划人，到底跟我或者说跟我们这个阵营里的人，有多大的仇恨？”
“我们没有仇恨。我所有的决定都是基于最优的判断。虽然这一次我失败了，但那只能说是一个意外。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如同你一般的变。”
确实是，如果换任何一个人，南天报绝无可能落到现在的下场。可是，这世上任何事情都没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