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那个小子,一身轻浮地在南省横冲直撞靠谱多了。
“老赵还有一年就到站了,还能不能上,这一年是关键...这事到底怎么个弄法不好说,但只要他一动,估计所有人都看着;所以千万别在里边搅浑水,明眼人可都在!”
看着一脸兴奋的儿子,黎世专还是语重心长地再交代了一句。
“知道了!”黎华铭笑着应道。
接完电话的赵武祥脸色很难看,站在病房里边这边走到那头,那头走到这边,走得旁边的赵夫人一脸的心慌。
跟着老赵几十年,虽说头长见识短,但却也知晓能让自家老赵这般模样的,她这也就见过那么五、六回,这五、六回,回回都是大事。
而一旁躺在床上,双腿打着石膏,被吊在半空中的赵银武,瞧着母亲也是一脸的凝重,这时心头也开始一阵慌了;他这辈子顺风顺水,这几年更是在外边被人吹着捧着,在家里被母亲宠着,从没碰过不顺心的事。
可这回,瞧着连自己母亲都不敢说话了,这心头也意识到了一些不妙,赶紧缩着脖子,不敢再言语。
但看着老赵这来回走了十几趟,终于是有些忍不住了,赵夫人小心地道:“老赵...”
赵武祥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