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断口处,他看了足足有两分钟。
最后他才嘀咕一句,“断面不光滑,倒不是利器切的……”
然后,他又抬起头来,看向冯君,不可置信地发问,“真是你干的?”
冯君无奈地看他一眼,这次是连话都懒得说了。
徐雷刚见状,反倒是来了精神,“再来一次,我给你指定个树枝,你要是能打下它来,我就服气你!”
冯君气得笑了,然后一摆手,“得了,我又不稀罕你的服气,该干啥你干啥去吧。”
我好心帮你调理一下身体,你既然不领情,又不是我吃亏,犯得着上杆子证明自己?
徐雷刚听到这话,也反应过来了,于是又拿起掉落的树枝来,用手捏一捏,发现断碴处的树皮,还能挤出汁液,毫无疑问是刚刚断裂的。
于是他马上挤出一副笑脸,笑得像一尊弥勒佛似的,“别介啊,冯总、冯老板、冯大师……是我错了还不成吗?”
冯君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神的内容倒是很丰富:咱不带这么不懂事的。
“好了好了,”徐雷刚走上前,两只胖乎乎的手抓住冯君的右手,一个劲儿地摇着,“冯大师,你那减肥药,我要了……买!你说多少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