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乐文却是有点不以为然,“无非两个毛贼而已,杀盗匪需要理由吗?”
这个位面的百姓,对盗匪是相当无情的,在物质匮乏的社会,强取他人的财货,基本上等同于间接杀人。
在很多偏僻地方,抓了盗匪都不需要经官,直接打死就行,不用承担任何责任。
当然,这仅仅是指外来的盗匪,要是本乡本土的人小偷小摸,那是另一种处理程序。
也正是因为如此,息阴城外,有人专门讹诈外地人,却也没有太多忌惮。
“你们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田阳猊见他还敢还嘴,气得捶胸顿足地大喊,“妙手阁那是好惹的吗?万一盯上咱田家了怎么办?”
田乐文并不因为对方是族老,就放弃自己的原则,那是对家族的不负责任。
他据理力争,“偷盗时被人失手打死,妙手阁还要报复不成?”
同时,他还不忘记强调,“郎震也说了,要处死他们的话,不能拖延太长时间……万一被人知道他们没死,反而不好处理。”
“郎震?”田阳猊越发地生气了,“你能跟他比吗?人家当然不怕,咱田家怕啊。”
田乐文的眼睛张得老大,胸口也一起一伏,“七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