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田家人再次聒噪了起来,田老七这个族老也有点控制不住的时候,郎震走到他的身边,低声嘀咕了一句。
“啊?”田阳猊顿时就愣在了那里,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良久无语。
“七叔,您得给大家一个交待了,”田乐文正色发话,身为田家在此地修为第二高的族人,此前他去协调“邀约”名册上的人,并不在场,不想才回来,就看到了这一幕。
他也知道,神医是难得一见的高人,但是有些话,他却不得不说,“乐潜是三叔的独子,做事稳妥修为不俗,纵然有错,也要看一看死去三叔的面子……敢问他错在何处?”
他口中的三叔,不是长支的,而是第五支的老三,三十年前田家遭遇磨难,有两名武师战死,武者更是死了二十多人,伤者无数,最终还是度过了磨难。
这两名战死的武师中,就有五支的老三,那时老三并无子嗣,不过媳妇倒是显怀了,后来生下田乐潜这遗腹子。
家族之内,没有烈士之类的说法,但是毫无疑问,五支的老三,是为家族存续做出了大贡献的,他的独子,怎么能容人轻易冒犯?
面对田乐文正色的质问,田阳猊的嘴角抽动一下,脸色变幻了好一阵,最终化作重重的一叹,“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