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君根本不理他,而是摸出一根烟来,慢条斯理地点燃,若是田阳猊连这种场面都应付不了,也真是枉他刚才出那么一刀了。
果不其然,田家的族老出声了,“别的我就不说了,谁说这里有骗子的?”
中阶武师可以无视别人的话,却不能无视此人——这可是高阶武师来的,“线人是受律法保护的,你如此发问,是什么意思?”
“没有线人作证,你就想为难一名高阶武师?”田阳猊冷笑一声,“莫非你觉得,我们高阶武师都软弱可欺?”
“我有府衙的公文,”中阶武师毫不示弱地回答,“莫非你们想要造反?”
一边说,他一边就从怀中摸出一个纸袋,在手里晃一晃,一脸的傲气。
然后他又看向冯君,“你这发式衣着,明显是外乡人,可有身份铭牌?”
“有没有身份铭牌,关你屁事!”郎震走了过来,冷冷地发话,“府衙的人,何时也负责查身份了?你还是去县衙喊人吧。”
按说他只是初阶武师,对方应该不在意才对,不过中阶武师看到他,脸色顿时一变,“独狼?你果然是在这里。”
“别攀交情,我不认识你,”郎震伸出独臂,很随意地摆一下,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