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发问,“是要我去京城吗?”
“应该是这样,”徐雷刚笑着回答,不过他的心里,已经将“应该”替换成了“肯定”,“袁老爷子一直在重症监护室里,实在不方便挪动。”
冯君很干脆地表示,“京城我不去。”
他没有解释原因,不过徐雷刚又怎么可能想不到?大师都已经决定,就连玉石都不卖给京城人,胖子甚至想到了简?奥斯汀写的《傲慢与偏见》。
当然,身为弟子,他不能吐槽大师的傲娇,事实上,那些京城人的优越感,他也看不惯。
但是有些问题,他还得先问清楚,“那我去交涉一下,您这次打算要多少吨?”
冯君也没有考虑好这个问题,而且,他现在跟徐胖子算是有了师徒之谊,倒也不好狮子大张嘴,身为实质上的师父,形象还是要讲的。
所以他开出了条件,“我有三个先决条件,一、不去濠江了,内地交易;二、不用华夏币结算,用黄金交易,按挂牌价走;三、上一次缅甸之行,我很不愉快,让他们看着办。”
顿了一顿,他才说出了自己的目标,“不得少于两百吨,两千个起爆装置。”
徐雷刚听得目瞪口呆,良久才说一句,“大师您这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