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担心——他的父母。
后来阴差阳错地,她抓住了他疑似花心的证据,而且不是一次证据,就想断了这份孽缘,所以才会那么冷落他。
然而当冯君的父母出现之后,她感受到了真切的压力:难道就要这么不明不白的结束了?
等她看到车里冯君买的衣服,就更加纠结了:肯花一百多万给父母亲买衣服,是个孝子,这很好,但是万一他很听父母亲的话,那么……这段感情怕是也会无疾而终了吧?
所以今宵她只想酒醉,不愿去想,醒来会是在哪一边的杨柳岸,看哪一朝的晓风残月。
八点半不到九点的时候,她已经喝下了差不多八两白酒,舌头也有点大了,“好了,喝好了……以后还是让海峰给我送玉石吧。”
冯君看一眼李诗诗,“我感觉她喝得有点多了……是吧?”
“嗯嗯,”李诗诗的筷子上正夹着一坨虾滑,她把虾滑送进嘴里,咀嚼两口咽下去,不住地点头,“这个红姐……得让她休息。”
“去叫个车吧,”冯君看她一眼,“顺便买一下单,回头给你钱。”
车很快就叫到了,冯君扶着红姐上了车,“蓬莱大酒店。”
“别,”红姐大着舌头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