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一下。”
迟县长一听,就知道人家不是考校自己打听消息的能力,而是自信己方在那件事里没什么差错,不怕人去了解。
想到这个,他心里忍不住暗骂朝歌人:为什么你们做的恶,要朝阳人承担后果呢?
然后他又眉头一扬,讶异地发问,“我记得你是做珠宝玉石的,能被扣押什么设备?”
“我也做一些工业产品,”冯君沉声回答,“以前是在朝歌代加工,现在已经转回云园市了,也算是回报家乡。”
迟县长的眼睛又亮了,“什么工业产品?年产值多少?”
冯君想一想,觉得可以给他画个饼,“产品不是什么高科技,年产值……两三千万吧。”
迟县长的眼睛越发地亮了,“利润能有多少?”
“利润没多少,”冯君轻描淡写地回答,“走的都是个人账户,也就是一点代工费。”
迟县长一听“个人账户”“代工费”之类的,就大致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不过他还是不想放弃这个机会,于是出声发话,“既然是冯老板你的业务,还说什么云园?放在朝阳吧。”
冯君笑着摇摇头,“这个项目的负责人是云园的,我高中同学,不大的单子,由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