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喝酒,也并非嫌喝酒的人少,只是她不想听张泽平这不速之客念叨一些事。
菜是自家炒的菜,酒是冯君带来的汾酒,三十年陈的,朝阳人更习惯喝曲酒,不过这酒很好喝,价位不算便宜,又没有茅台或者洋酒那么扎眼。
一开始,大家还是关心冯君的生意,冯君也不想多说,含含糊糊地回答,买卖还行吧。
然后话题就逐渐转向了现实,聊起了拆迁的事情。
冯君他家所在的街道,终于也要拓宽了,这事儿念叨了七八年,两届班子都没搞定,主要原因就是这曾经是县城的主要街道,老街改造成本太高。
艮叔甚至笑着表示,“大家都说,这亏得是小君要承包山地,要不然还是搞不起来。”
“我那点钱够干啥?”冯君笑着发话,“我听说是省里的意思,要大力扶持旅游业了,咱这条街,有点影响县里的形象。”
“哎,你那也能说是一点儿钱?”二叔冯文成看他一眼,“趸交承包费,也亏你能想得出来,有这钱做点啥不好?”
“人民币越来越不值钱了,还不如趸交了,”冯君听得就笑,“种树的话,树天天会长,钱放在那儿,天天是贬值的。”
“哎对了,你到底打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