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知道一点……他是怎么在半个小时内,把咱俩挂上去的?”
“这个……我当时昏迷中,”鸭脖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没想到这一点。”
“你不用想到这一点,”裤衩的情绪,明显有点亢奋,也许是因为被吓到了的缘故,“我觉得,他想让咱俩车祸身亡,应该比这容易得多……他挂咱俩的时候,还得防别人看到!”
鸭脖这时候,也顾不得考虑二强的死了,严格来说,这种事不算多稀罕,本来嘛,在社会上讨生活,就要有路死沟埋的觉悟。
怪不得说让咱们凉快一下,这尼玛……还真凉快!劳资都快被冻死了!
事实上,他是有点不确定,冯君会不会就这么放过自己。
说实话,他是真的被吓坏了,而且是越想越后怕,“照裤衩你说的,事情就这样了吧?”
“最多……也就这样了吧?”裤衩的回答,十分不确定,不过下一刻,他猛地反应过来一件事,“对了,咱们为啥上了电视塔……得想个托词,不能涉及到冯君,这个你知道吧?”
这还有没有天理了?一时间,鸭脖的悲伤逆流成河,我们被挂上去了,还不能说?
不过他当然知道,裤衩的提醒是正确的,所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