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做事狠辣的人。
张泽平一时半会儿也做不出决定,不过他还是去找刘艮,说鸭脖住院了,希望他能过去看一看。
刘艮一听“鸭脖”两字,就有点头大,“小张,他找我什么事?”
张泽平把玩着刚得手的肾机,笑着回答,“你放心,肯定是好事。”
刘艮其实也不傻,隐约能猜到,八成是冯君出头之后,鸭脖要服软了,不过既然张泽平不说,他也就不多问,只是表示自己知道了。
晚饭的时候,他去了趟医院,正好鸭脖在跟裤衩喝酒,还敬了他一杯。
鸭脖喊他过来,就是把借据还给他,不过鸭脖也表示了:这一次,是我给冯老板面子,下一次的话,谁的面子都不好使!
此后他是不会再引诱刘老根的儿子赌博了,但是那小子真的要玩,他也不会有钱不挣,到时候再有欠债的话,只要避着冯君,不给那家伙发作的借口就好。
刘艮拿着那张借条,心里真的是唏嘘不已:就这么一张小小的纸条,让他在最近的日子里,仿佛生活在地狱一般,家庭不和噩梦连连。
他给妻子打了一个电话,说明了这个情况,还希望她能帮着借五万块钱,来感谢冯家——他儿子学会赌博之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