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没必要这么赌咒发誓……也许你确实是这么想的,但那是茅山的祖牌,不是你马道长家的祖牌。”
他认为,这样的赌咒发誓毫无意义,那么,又何必等到对方说完呢?
马道长再次被噎住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想得有点少了,有点过于一厢情愿了。
同时,他又有点震惊于对方思维的成熟,如果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人这么说,他不觉得奇怪,但是这个冯道友,看起来是如此地年轻——这家伙的大脑,是怎么长的?
杨玉欣轻哼一声,“茅山吗?跑得了和尚……错了,跑得了道士,还跑得了庙?”
她说这个话很有底气,无论任何宗门教派,离开了官府的支持,那就什么都不是了——除非你打算马上造反。
她这话,其实有鼓励马道长接手的意思,但是马道长反而是默不作声了。
见他不吭气,杨玉欣又出声发问,“那这个茅山天师不肯来的话……又怎么处理?”
不用冯君说话,庄昊云就抢着回答了,“等他九十天,他不来,就让茅山的道士把祖牌带回去,冯大师又不稀罕他这点东西。”
杨玉欣听得还是有点好奇,心说怎么定下这么一个天数……不是八十天,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