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裤衩急了,声音反而是压低了,“你没听冯君说吗?窦所也护不住你。”
“我知道老窦跟他关系好,”鸭脖不以为然地发话,然后就是一怔,“嗯?窦所护不住我……这是说?”
“他是说,就算你跟窦所关系更好,他要动你,窦所也护不住,”裤衩低声解释,“人家早就说了,不是靠窦家辉玩的。”
“握草,”鸭脖闻言,顿时就愣住了,“他的意思是说,敢跟窦所对着干?”
另一个混混出声了,“我听着……也是这么个意思。”
“不能吧?”鸭脖摸着下巴,思索了起来,“他不就是有点钱吗?不行,咱们得去找人问一问,这家伙的口气,可是对老窦不敬……”
他们离开了院子,冯君家的酒桌上,气氛也有点尴尬,艮叔对着冯文晖苦笑一声,“文晖哥,真是不好意思……扫大家的兴了。”
冯文晖不动声色地摇摇头,“没事……倒是他们总这么找你,也不是个事儿。”
张泽平一拍桌子,狠狠地骂一句,“这鸭脖就不是个玩意儿……艮叔,他找你什么事儿?”
“唉,别提了,”艮叔长叹一声,“造孽啊……”
事情是他儿子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