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对他来说,断几根小参须不算什么,事实上,没有谁挖人参能不断参须的,区别只在于损失的参须的粗细。
否则的话,挖一棵五六年的人参,起码要刨出一方土来。
看到郭海云小心翼翼的样子,王海峰忍不住讥笑一声,“你那人参,没准是个小嫩苗,至于那么小心吗?”
“你懂个毛线,”郭海云毫不掩饰地鄙视他,“人参小,不代表年份短,地上部分如果被野兽踩踏,或者被兔子之类的刨了,人参会停止生长,要反哺地上。”
“所以七两为参,八两为宝这种说法,是外行说的。”
“这里哪有什么野兽?”王海峰耻笑他,“要有野兽也是成精了的……你那就是棵小参。”
就在这时,拿着摄像机的红姐轻咦了一声,“咦……不对啊。”
“小心了,”冯君猛地沉声发话,“这地方没有小苗。”
他终于意识到,不对的感觉来自哪里了,数百年的灵田,生长得齐整也就罢了,但是怎么可能没有幼生的灵植呢?
植物繁衍后代是天性,这种情况,是不可能通过阵法控制的。
几乎就在同时,王海峰惊叫一声,“呀,这参好大,差点弄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