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眼里,区区昆仑算什么?全世界她也就只服气冯君一人——最多再加上那只蝴蝶。
她比较亢奋,声音就大了一点,却是没有发现,不远处一个打着雨伞的中年人,侧过头来,怪怪地看了她一眼。
中年人并没有停步,而是打着伞安步当车,慢慢地走出了十方堂的院子。
来到一处观景亭,正好四下无人,他摸出手机打个电话,“巨道友,那四人救治得如何了?”
“两个修车的……差不多稳定住了,在往好的一面发展,”那边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那俩的话……稳定下来很难,现在就是吊命了。”
其实修车的两个年轻人,情况也不容乐观,根基伤了,就有点像庄泽生,勉强能恢复正常,可是身体不会像以前那么好了,折寿也是必然的。
但是他俩还是好的,那俩现在已经瘦得皮包骨了,一天有二十个小时处在深度昏迷中,家里人来茅山折腾了好几次,但是……茅山在当地是怎样的存在?影响力太大了。
外地人……不管用呀,别说你是西部边陲来的,京城来的都未必好使。
京城的旗号在北方比较好用,茅山是大江以南,名声也响亮,真的有胆量不理会。
中年人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