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位对视了好一阵,还是张师兄叹口气,语重心长地发话,“执掌,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如果毁在咱们手上,那你我就是玄德洞天的罪人。”
这话用得着你提醒我吗?冯天扬一摆手,真是有些心烦意乱,“我肯定不想当罪人,但是咱们什么都不做,坐看古茶树一点一点地死去,合适吗?”
“那样的话,你我倒不会成为明确的罪人,但是咱们心里愧对先人!”
张师兄侧头看一眼冯君,站起身恭敬地深施一礼,就那么一直躬着身子稽首,“还望冯山主多多指教,太白上下必定有以厚报。”
你们的厚报……还是算了吧,冯君还真不稀罕这个,所以他也没接话,只是表示,“你俩若是不信,可以去挖西南那棵茶树,看它根部是不是在孕育新苗。”
“只要你们有了证据,跟观里解释一下,大家投票决定,不就不用担心背黑锅了?”
“这怎么可能投票?”这两位齐齐摇头,苦笑着回答,“这种辛秘,观里总共也没多少人知道,而且这样的大事,只能乾纲独断,不可能通过投票来决定。”
冯君其实能理解他俩的顾虑,历史的包袱,真的不是那么好背的,他沉吟一下发话,“可是牵引地脉我不太拿手,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