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怎么这么拗呢?房子里住着,肯定比车上舒服嘛。”
“住自己家里,肯定比住医院舒服,”嘎子不买帐,“那得了病也得住医院呐。”
“好了,不用吵了,”喻老在一边出声了,“你是朱任侠的小儿子?厚嘴唇跟你爹一样……我已经好了,不用搬仪器了。”
“必须搬,”关键时刻,保健医生寸步不让,这个责任很重的,“要不我请示一下三哥,看他怎么说?”
“咦,你还学会替我做主了?”喻老狠狠地瞪他一眼,然而瞪归瞪,骂归骂,保健医生决定了什么,他还真不好随便反对,“不用找志材,他事儿多……找志远就行了。”
“找谁都没用,”嘎子一旦嘎起来,眼里能有谁?“要不你把东西拿上去,要不就开车走人……君哥跟你们说过吧?不听话的不治!”
“呦呵,”喻老看他一眼,笑了起来,“小伙子你很有我年轻时的样子嘛。”
“我啥都不懂,”嘎子面无表情地发话,“就知道天大地大、规矩最大。”
在他看来,你喻老有喻老的规矩,庄园也有庄园的规矩,规矩发生冲突,那就要看是谁就谁——你想住在庄园,当然要就我们。
保健医生还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