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任性的孩子。
所以他笑着发话,“观察?可以啊,我这人最尊老爱幼了,您说再观察几天?”
“这谁说得准呢?”喻老又开始装疯卖傻,“不过几天不行,估计得几个月。”
冯君翻个白眼,无奈地摇摇头,转身去倒水了,“您就可着劲儿折腾我吧。”
喻老在他身后喊,“对了,你这房钱得降一降,两百万一天也太多了。”
冯君头也不回地回答,“我贵,有我贵的道理,这样吧,京城三环以内的房价……它们能降几个百分点,我就能降几个百分点。”
喻老气得吹胡子瞪眼,“哪有你这种比较法?再说了……京城的房价,我说了也不算呀。”
冯君根本懒得理会他,再没有接话,吃完饭之后就起身走了。
老爷子饭后稍微活动两下,就按惯例休息了,一觉醒来也没着急去竹林,而是让秘书推着小车,在别墅的前院里放风。
他的身边还跟着喻轻竹,她正好出声请教爷爷,“为什么冯君会愿意纳税呢?”
喻老以前不喜欢给晚辈讲述太多,一来是没那个精力,二来也是他希望他们能自己悟到,那样的话,他们的印象会更深刻——孩子嘛,经历点摔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