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过去一个个都挺心满意足的样子。
“呀，这么多人带着口罩？”凌霜华对着个很敏感，毕竟在阿朱到来之前，她出门在外大部分时间也都是带着这个来着，“难道这儿的雾霾也这么严重？听说空气挺好的啊？”
毕晶嘿嘿笑起来，四下看了看，压低声音道：“空气里有蜜也得捂着啊！知道这些人干什么的不？”
凌霜华摇摇头。毕晶嘿嘿笑答：“跟咱一样，借旅游的机会，过来在脸上动刀子的！签证到期，又不能多待，只能捂严实了回国。你别看乍看上去一个个挺美，保证里面绝对歪瓜裂枣，又红又肿，说不定还带着血丝呢……不信你扒开一个瞧瞧去！”
“你别胡出主意了成不成？”母老虎乐道，“你想扒谁去啊？”
毕晶嘿嘿一笑，像是又想起什么，忽然幸灾乐祸道：“你等着瞧吧，一会儿过关，护照照片跟本人对不上个过不了关，回不了家，那才热闹呢！”
“啊？”凌霜华惊讶道，随即又有点害怕，“那不是说，我将来回去，也会这样？”
毕晶摇摇头道：“咱跟他们能一样吗，咱本来就天姿国色，来这儿就是为了修补一下，来的时候照片本来就是完好无缺的。再说他们找的大多数是小作坊土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