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晶都来不及擦汗，破口大骂。
“别那么激动吗，”那边显然不知道毕晶刚刚发生了啥事儿，嘿嘿干笑几声，压低声音像是说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似的，“那东西你拿在手里也很久了，又不放出来，又不找人谈价钱，这不浪费么？要不你转给我？”
“我呸！”毕晶惊魂稍定，一听这话就来气了，嘿嘿冷笑起来，讽刺道：“瞧不出来啊，你竟然跟着姓卓的孙子混了，真是有出息啊，你那营销号不挺火的么，怎么没拉到a轮b轮投资吗？”也不管那头说什么，径直说下去，“也是，俩孙子凑一块了，可不是老卓瞅孙子，对了眼了么？”
“咦，你怎么知道？”孙玉前声音高起来，“我靠，你怎么说话呢？”
毕晶哼哼冷笑：“我怎么知道，我当然知道，这件事儿就只有姓卓的知道，这孙子跟我要了没一千回也有八百回了，你说我怎么知道？”
孙玉前哼哧哼哧穿了几口粗气，又把声音压下来：“要不这么着吧，你开个价……我可是都听说了，最近你们效益不怎么好，都快揭不开锅了。”
“哈哈哈，为了这东西你们可真是煞费苦心啊，”要不是吸取了刚才的教训，毕晶真要仰天大笑三声，“连我报情况你都打听出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