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喘息不定,心有余悸,但他再看那少年,却已没有那种心悸之感。
“怎么回事?”
胡老暗道:“早些年睡梦中偶尔莫名惊悸,但近些年来,老夫自治两回,药到病愈,已多年没有这种毛病了。”
他隐约觉得是那个少年,但又觉得这想法过于荒诞。
正当他思绪浮动时,身边家丁已然提醒道:“胡老先生,那位神医已在房中,还请您也入内,一齐诊治。”
胡老回过神来,点了点头,又想起什么,挥袖道:“胡说什么?什么一齐诊治?他能治得什么?是老夫指点这胡来的后辈才是……”
那家丁也不恼怒,只是微笑,略微低头。
……
房中。
苏庭体内运起真气,转至眼中,朝着床上看去。
床上的老妇人,头发灰白,显得颇为消瘦,脸色也甚是憔悴,偶尔嘴唇翕动。
“果然有些端倪,不是寻常病症。”
苏庭心中一动,便上前去,略微伸手。
然而就在这时,身后陡然传来一声呵斥,道:“小子,你在干什么?”
苏庭顿了一下,回过头来,微微皱眉。
丁二爷也是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