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人。”
云迹深深看了苏庭一眼,说道:“师叔多次施法,好在没有人前显法,引起乱象,否则便当真有些麻烦。”
苏庭咳了一声,只当没有听见。
云迹叹了一声,道:“原本此次是想要记下苏庭的名字,并使他知悉大周之内的规矩,避免再有什么差错,引起民间秩序崩乱,但现在看来,没有散学修士苏庭,只有元丰山的长老。”
他略微施礼,道:“既然如此,也就简单了些。”
他原本听闻落越郡之事,也只当苏庭是个偶然踏足修行路的散学修士。
但如今相逢,这苏庭竟是元丰山的古字辈长老。
尽管苏庭面貌年轻,气息低浅,但是修道人的年纪着实不能用相貌来衡量,至于道行深浅……倘如这位元丰山古字辈的师叔,已入阳神境界,那么收敛一些气息,倒也不是难事。
甚至,方才残留的阳神气息,是否出自于眼前这位少年,也犹未可知。
在云迹心中,也只把这个苏庭,当作是元丰山古字辈的师叔,下山历练的身份罢了。
“若只是苏庭,晚辈此次只须让他知悉大周境内的规矩,再将他姓名及气息记下便可。”
云迹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