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大用,却想要夺权的严宇。”
说着,他把酒杯端起,递到了杜恒面前,道:“古往今来,有句老话,酒如严宇。”
严宇此人,可用而不可重用。
酒水之物,可饮而不可多饮。
“你这嘴皮子,倒真是利索。”
杜恒没有再多说,也算是不愿在言语上,跟苏庭争锋,只是看着下方的戏台,徐徐说道:“换戏了……没有了姜柏鉴,也没有了什么严宇。”
苏庭暗骂一声,这二货说不过苏某人,这就耍赖了,这就跟下棋下不过自己,结果说棋盘要换了,简直卑鄙无耻?
“换就换吧。”
苏庭问道:“接下来演什么?”
他心中想着,等这回新戏出来,再练练嘴皮子,说得这货怀疑人生。
杜恒淡淡道:“演的是你刚才说过的人,梁国的名将,八百年前,公认统兵能耐为首的人物。”
苏庭闻言,便也明白。
台上演的该是梁国名将陈芝云,书生出身,却善于练兵,曾以数千兵马,击溃数十万大军,名震八方,然而史书上记载,此人到了后来,功高盖主,并且心有逆意,试图谋反,被梁国的皇帝诛杀了。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