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否则自己怎么会考虑事情这么不靠谱……
暂时放弃了这方面的思 考,天闲转向了自己比较擅长的方向去思 考。
其实,从出了城镇大厅,天闲心中就一直默默思 量着一个问题。
白到底是如何穿过酒雨的?
那片酒雨就像一片雾一样细密,除非他能像黑甲统帅一样变成一股烟尘穿过,否则绝对没可能衣角都没湿的穿透而过。
酒雨没有任何轨迹的改变,爆射的穿透白的身体,打到了自己身上,那种细密的剧痛现在似乎还停留在自己的肌肤上,清晰的提醒自己昨天晚上生的那个情景。
那时的每一个细节都在脑海中清晰呈现,可是……
天闲不懂,白的身形虽然有些奇怪,但明明没有变形,怎么可能穿过?就算“柳身”达到了极限也不可能把身体真的变成一片柳叶穿透过去。
何况就算是柳叶也肯定被那片酒雨打的稀巴烂了。
秘诀在哪?在哪?
思 考着这件事,天闲的脑子转的比刚才快了许多,很快想了无数种可能,但却没有一种能让天闲感到完美。
走进商业区,人们纷纷让路,天闲也不多说,自顾走着,反正……天闲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