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命逃出城去。
但是,杜克望向天闲时的表情却又复杂了许多,“就是这个小子吗,白……你真的以为……”
“不是以为,是确定!”白打断杜克的话,黑色的剑轻轻一抖,发出震慑人心的嗡声。
杜克只能点头,“好,我会把话带到的,但我有个要求!”
白哼了声,“天亮以后我再见到有人在这城里乱晃,绝对见一个杀一个,在那之前,随便你们去哪吧。”
杜克深深喘息了几下,“多谢!”
说完,杜克缓缓后退,依旧小心谨慎的盯着白,很快红彤彤的须发完全消失在了黑暗之中,不见了。
变戏法一样,白的剑消失在手上,取而代之的是一只酒壶。
“这个白痴,现在还想着希波,那种两千岁的老女人有什么好的。”一边喝着酒,白一边嘀咕着。
天闲听了不由瞪大眼睛,刚才……刚才白说的是什么?
“嗯?小子,你听到我说什么了吗?”白忽然望过来问道。
天闲飞快的摇头,拨浪鼓一样。
满意的点头,白对天闲招招手,“来来来,一起喝一杯,正好有事要说,想去找希波问什么也不急于一时,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