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全都到了,两边的守将也都赶了过来。
白晖开口说道:“今天我请客,你们都来,到我府中喝一杯。傍晚时过来。”说完这话,白晖也不问被请的人是否答应,掉头就走。
白晖作为河东这五城半事实上最大的两位官员之一,秦国无论是文官还是武将都肯定会去,这不是面子,这是命令。
魏国呢?
白晖他们得罪不起,只是请客真要说不去,这伤了白晖的面子他们担当不起。
当晚,白晖摆酒,一共来了六位客人,分别是秦魏两国半城的守军主将、县令、民吏长官三人。
酒过三巡,白晖开口说道:“听说我不在这段时间,半城里三天两头的发生械斗,普通小民打打架也就罢了,两国士兵参与械斗你们就不怕打上火,没收住手那边有伤亡,然后举营开战?”
“怕!”魏国守将倒是很直接。“但不打,就弱了声势,会被河东其他城中士兵嘲笑,想必秦军也一样。”
白晖拍了拍手:“讲的好,那么我能问一句,最初打架是为什么?”
为什么?
在座的六个人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够回答这个问题,最初打架是什么起因,天知道鬼晓得,可他们这些人却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