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耸耸肩,轻松而舒坦的说:“我才二十六岁,可不想三十岁不到就秃话慢条斯理,但句句言之有物,这种风格在政客身上极为少见。当然,厄尔是学法学出身,是资深而有为的检察官,形成这种风格也不是不可能。
在饭桌上,厄尔用短短的几句话,简明扼要的说起了国内最近发生的大事,从年初开始的罢工浪潮,到因为物价共和民主两党在国会上的交锋,再到马丁这件事。
“对于这些,埃文,你怎么看?”
埃文有些意外,以往这种“父子奏对”戏码的主角只会是科林,而自己在明确表示不从政后,厄尔就没再勉强过自己了,今天怎么又来了……
埃文看了一眼对自己挤眉弄眼的维吉妮亚,趁她不注意用叉子抢了她盘子里的一片鱼肉。然后他无视了气急的维吉妮亚,看向厄尔,回答道:“没什么看法,厄尔。”
厄尔说:“没事,随便说说。”
埃文眼神 古怪的看了看厄尔,半晌后,他放下刀叉,擦了擦手,说道:“好吧,看在昨晚的份上,我就说几句。”
“最近这半年,合众国可谓风雨飘摇,一点也不像是一个战胜国。”
“没了战争的压力,工会和民主党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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