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牛奶”这个单词,埃文立刻联想到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随即嘿嘿的笑了出来。
“行!马上就好,请稍等!”
埃文傻笑着走出卧室。
半小时后,当埃文准备好早餐时,奥黛丽也已经打理好了个人卫生,穿着一身家居服装的她正在将衣服放进洗衣机里。
其中就有那条昨晚她只穿了不到半个小时的小黑裙。
洗衣机开动后,奥黛丽这才慢慢吞吞的走向餐厅。
埃文已经叫了她好几声了。
感受到坐在餐桌边的埃文那似笑非笑的视线,奥黛丽突然咬了咬牙,一抬头一挺胸,像公主出巡一样来到餐桌边坐下。
做都做了,有什么不好意思 的。
我就不相信你敢取笑我,你敢……我就不让你上床。
……
第二天,给自己放了一天假的埃文春风得意的回到学校。
上午,埃文上完课后,单手提着双肩包来到实验室。
此时实验室除了挂名主任华森教授外,成员已经多达七人,就规模来说在加州理工已经不小了。这七人里,包含一位助理教授,两位博士兼讲师,一位硕士一年级在读,两位现在还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