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造反。”老家伙咽了一口大米粥,忽然跟李枭讨论起造反这一神 秘话题。
“咳咳咳!”大米粥差一点儿从李枭的鼻子里面喷出来。
难怪把屋子里的人都撵了出去,这话还真不能让第三个人听见。
“您这是醒酒了,还是没醒酒。”李枭仔细打量孙承宗的脸。
“哼!你小子那天说的话,老夫心里就明白个七八分。看在你对老夫不错,人也算厚道的份儿上,你要真想造反,老夫帮你。”
“真的?”李枭瞪大了眼睛,没想到孙承宗居然说得这么直接。
“这些年为官,老夫也算是看明白了。不管是魏忠贤还是东林诸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东林的背后,是江南的富商,还有大地主的支持。又或者说,他们中的很多人本身就是财阀和地主。
士绅不纳粮,士绅不当差。他们一年年的买地,土地一年年的兼并。而朝廷的税收呢?却是一年年的减少,甚至闹出了这一次裁军的笑话出来。大敌当前,居然能相信女真鞑子的鬼话。真不知道,他们是真傻,还是被银子蒙了心。
魏忠贤就更不用说了,卖官鬻爵贪污纳贿。朝廷被他搞得是乌烟瘴气!”
“东林党不是猪油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