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凑着一旁的烛火翻阅着手中田契。
他已经五十余岁,此刻眼睛模糊不清,就算有着烛火也有些费力,他看了一会,就扔了下来,叹了一声:“老咯,气血衰弱,眼力也下跌的厉害,武者这一条路走不通啊!”
一旁带着书卷味,看上去颇为温雅,年龄约莫着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却是上前一步,低头道:
“常家能有今日,我能进入儒道,全赖父亲牺牲。只恨我天赋有限,不能入大儒之境,更无法通过考核。
我若是能通过考核,便成了道祖师弟,休说那长春散,就是万寿无疆也是唾手可得,必能令父亲返老还童。”
说到这里,那男子面色顿时懊恼以及不甘。
“唉,哪有那么容易啊!一万年才出了一个李策,我们本就底蕴不足,若非我机缘巧合,攀附上了烈候,我们家还只是乡下土豪。时也,命也。”
虽然表面上说了时运,但常青之所以在这里购置田产,心里终究还是存着一份侥幸,当下忽然说道:“可有消息传过来,有人能进行第二次考核吗?”
“并无,恐怕,想要再次考核,非得十年、二十年,甚至于一人只有一次。”那男子语气沉重。
实际上男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