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心腹大患。
更别说,此刻的杜休还有张恪、江秀的辅佐,给他的压力甚至超过了整个天下!
摁死他!
此时此刻韩遂的整个脑海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再者,他若是击败了杜休,又成为兵道的开创者,他要告诉师尊
他的选择……是错的!!
韩遂当即召集诸将,领兵出城,两军陈列于濮水河畔的农田之间的平原上,杜休的后方则是渐密森林。
此刻韩遂带着亲卫来到两军阵前,朝着同样自军中策马而出的杜休等人微微一笑道:“杜贤弟,一别数年,别来无恙。”
杜休带着江秀、张恪以及亲卫数人来到韩遂前方,听着韩遂打招呼,面无表情道:“叫师兄。”
“……”韩遂面容一僵,眼中寒意更甚,也不理他,扭头朝着张恪说道:
“张师弟,你若弃暗投明,我立刻奏请陛下,令你封侯拜相,黄金、美人,荣华富贵,甚至你的抱负都可得以施展,岂不美哉?”
“我很记仇的,所以,你别白费心思了。”张恪声音带着一种磁性,此刻慢条斯理,语气清冷,坐在白马上,身着一身月白直裾,一种别样气质油然而生。
韩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