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他拍马到了杜休身侧,低声说道:“师兄,韩遂并非名不副实亦或者名过其实之辈,更有兵道凝聚白虎军煞,且装备精良,士气高昂,恐怕不宜与他硬碰硬。”
杜休轻笑一声,对于他的这位师弟却是并未显得霸道,在他心中,救了江秀的性命,并推荐他去清溪山,是他最得意的一件事情。
经历过杜林之事,杜休的霸道收敛许多,对待身边亲近之人,尤其是张恪、江秀这样的师弟。
“秀弟,你多虑了,你难道还不知道吗?这两万精兵,诺达的兖州,莫非真的是机缘巧合?一切的一切,都是师尊在幕后策划!而我,就是师尊钦命的天命之子!昭昭天命在我,就算他韩遂领兵之能出神入化,领悟了兵道,将士归心,但他不得天命,又能耐我何?
说句不好听的,他和我,就是师尊手里的两颗棋子,怎么下,终究得看师尊的意思,由不得他,也由不得我?”
虽说话语有些沉重,但杜休却并无丝毫沉重,反而语气轻松,娓娓道来,说不尽的淡然自信。
“……”
江秀一时语塞,虽然很想反驳,但却不可否认,杜休所言句句属实,但他心中那抹忧虑,却迟迟不散,犹如一块阴霾,遮蔽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