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舍弃一些利益,也不能彻底跟这几家人撕破脸皮。说起来,还是郭阳这小子崛起得势头太猛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折腾出这么大的动静来,人家已经开始怀疑是我们薛家在背后支持了。”
薛春兰皱眉:“郭阳的企业可是白手起家,奋斗打拼出来的,与我们薛家没有半点关系。”
薛光耀耸耸肩:“事实如此,但关键是别人并不这么看。春兰,你告诉郭阳,这事能抗就抗,不能抗的话,其实退一步也就是海阔天空了。”
薛春兰无语,心道你说的简单,这种事怎么能退?退一步就是死路,郭阳的艾丙集团就完了。
但到了这个份上,薛春兰也意识到事情非常复杂,至少比她想象中的复杂多了,而也不能指望薛家能在这件事上出什么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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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阳在南方晨报拥有了自己的办公隔断,相对独立,与安娜的办公隔断紧紧相连。因为中间是透明的落地玻璃,所以郭阳在办公隔断内的一举一动安娜看得一清二楚。
对于安娜的注视,郭阳视若不见。
艾丙还是开盘就跌停,这已经是第六个跌停板了。沈晓曼打过电话来建议启动特别措施,通过与证交所斡旋,以股价异动为由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