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沉默。
无论宁宛如和医生怎么提问,他都是一言不发。
但他的确不是哑巴。因为他刚清醒过来的当口,是说过话的。
从宁宛如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的面部表情严肃而棱角分明,刚毅的脸上挂着淡淡的伤感,或许用伤感还不能完全形容恰当,应该是某种极其复杂的情感变化。
宁宛如轻轻一叹,继续专心开车。
他慢慢抬头来并扭头望向了车窗之外,望着飞逝的城市街景。这是一座开放程度和经济发展程度亦或者是城市面貌丝毫不亚于深城的南方大都市,但车窗外鳞次栉比穿梭而过的高楼大厦,没有给他心底激荡起半点波澜。
一天来,他脑海中一直弥荡着某种模糊的场景。
他记不清自己是谁,但他又隐隐打捞出时而清晰时而雾里看花般的记忆片段,这些记忆的碎片来回搅动,让他痛苦不堪。
宁宛如在路上接了一个电话,得知自己的工作室有急事需要她赶回去,她有些犹豫地回头扫了他一眼,临时放弃赶去医院的计划。
宁宛如带着一个陌生的英俊的年轻男人回到工作室来,引得工作室的职员非常好奇。
宁宛如开的是一间目前在本市乃至整个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