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坐,老周,帮他倒杯咖啡来吧。”
“先生,您怎么称呼?”林珊坐下来,望着他笑道。
他嘴角张了张,眼眸中闪烁着迷惑和茫然的光彩,林珊眼睁睁地看着他嘴唇翕张,但终归还是没有挤出半个字来。
林珊皱了皱柳眉,心道这到底是谁啊?难道是哑巴或者傻子?
但看起来也不太像啊。
尤其是他眉宇间的一抹英气和骨子里反衬出的气度,与傻子可是不沾半点边。
林珊紧盯着他,没有得到答复,她坐了一会,感觉无趣,就起身来转身要走出会议室,就在这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略有些嘶哑的男中音:“艾丙……”
只有这简短的两个字。
林珊猛地转过身来,讶然:“先生,你是说你叫艾丙吗?”
他低下头去,再无半句话。
林珊苦笑起来:“老周,照顾下这位艾丙先生……”
……
一个小时后。
宁宛如和林珊开车带着“艾丙”去康复医院,但进了医院门口,无论宁宛如和林珊怎么劝说,他都始终不肯进入。他从头至尾不说一句话,但嘴角轻抿,态度坚决,神色坚定。
宁宛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