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望向门口——一个男人走进来,脸庞通红,带着酒气。
“瓦文萨,你又迟到了。”
“几分钟而已……”
“如果你作为工会干部都不遵守纪律,还怎么领导工人?”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沙巴林老弟。”瓦文萨故意把重音放在“老弟”上,流露出摆资历的心态。
沙巴林不知道他为何针对自己,是单纯的酒疯,还是在嫉妒自己在工会中的领导地位?
他没有多想,径自回答瓦文萨:“五月一日并不是什么具有特殊意义的日子,然而明天过后,这一天将因我们团结一致的行动而被所有人铭记,甚至将成为历史上光辉的一页!”
他这番话说得慷慨激昂,立刻引来一片热烈的掌声。
瓦文萨冷哼一声,“先别把话说的太满,明天会有多少人参加这次游行?”
“所有建筑工人都会参加。”
“那也才五六千人,之前你不是说要动矿山和铁厂的工人一起罢工,搞一个万人大游行吗?”瓦文萨质问道。
沙巴林脸色一黯,摇头道:“情况有变化,昨天各大矿业公司、炼铁厂都收到扬波商会的警告,禁止他们的雇员在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