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考虑到历史的进程,无论是勇猛的骑士、精明的商人抑或辩才无双的外交家,倘若一意孤行,逆历史潮流而动,终究要以悲剧收场。”
昆体良收敛笑容,脸色转冷:“你是在讽喻?因为我将马克西米安的宣言原稿刊登在早报上,或者因为我反对飞艇?”
罗兰迎上老人不悦的视线,不卑不亢回应:“您在报上转载海盗头子的讲话,包括替海盗传话,说到底都是生意,这没什么大不了,然而您反对研飞艇,恕我直言,未免缺乏远见。”
昆体良冷哼一声,正待反驳,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昆体良老爷,罗兰先生,前面的路被堵住了,码头工人包围了飞艇公司似乎正在抗议示威。”车夫回头说。
“我在这里下车。”罗兰屈指轻弹,一枚银币“铮”的一声腾空飞起,落在车夫手中。
跳下车厢,罗兰系好外套纽扣,回头向昆体良微微一笑:“再见,昆体良先生,希望下次见面我们可以有充裕的时间交流。”
昆体良没有做声,凝眉目送年轻人高大挺拔的背影消失在人流中,怔怔出神 。
“昆体良老爷,您还不下车吗?”车夫催促道。
“不,这里用不着我了,”昆体良意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