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值得钦佩。帕拉丁娜也曾在圣城社交场上接触过不少所谓“改革派”的青年才俊,然而那些人要么写得一手好文章,要么擅长夸夸其谈,却拿不出任何成果来证明他们的理论切实可行。与那些纸上谈兵的“改革家”相比,罗兰谈起宏观农业数据烂熟于心,具体说到某一作物的病虫害防治也是头头是道,从组织到生产的各个环节都曾亲自参与过,处处体现出务实的态度,唯独不谈自己在远东农业改革过程中扮演了多么重要的角色,做出了哪些贡献。帕拉丁娜看不透他淡泊还是虚伪,然而转念一想,罗兰的确没必要吹嘘自己,车窗外丰收的田野足以证明他的功绩。
列车再次拉响汽笛,缓缓停靠在谷地村公社站台前,照例是半个钟头的修整时间。
帕拉丁娜跟随罗兰下了车,带有谷物芬芳的晚风迎面吹来,顿时精神 一振,惬意地伸了个懒腰。
“坐了一天车,腰酸背痛好辛苦,罗兰,陪我在这附近散散步好吗?”
“荣幸之至,不过谷地村的居民对我太熟悉,就算易容也有可能被识破,我还是给你当个‘隐形保镖’吧。”
帕拉丁娜以为他在说笑,没成想罗兰真的从储物袋里拽出一柄法杖,激发“隐形法球”将自身隐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