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坐左手次席。除此之外,那右手对面还有一个用纱布包裹脑袋的汉子,看不清面目,但龚旺却是知道他该是被他家将军用石头打伤的叛国反贼青面兽了。
“我有一兄弟,唤做赤发鬼刘唐。当日就在那水畔大营,被你们伙同张叔夜一通好杀。现今躺在床榻上,起不了身。”
“你当庆幸他身上受的是那丁得孙的飞叉,而不是你的标枪。”
“否则你人头已然落地耶。”
陆谦并不准备对谁都敬仰敬仰,一副好汉义气的拉拢。水畔营地一战,他丢了大半个主战营,更重要的是刘唐至今还躺在床榻上无法动弹。别看他对吕方和武松很是笑颜以对,如果营地里抓着的是丁得孙,陆谦真有可能砍了他头做经验的。
把武松此来的目的道了一遍,陆谦把手一摆,径直放龚旺带上武松离开。后者走出大帐,走出梁山军营地的时候,都有些恍然,自己就这么的便出来啦?
适才陆谦对自己疾言厉色,可不是在作假。但他还是依照协议,这般的就把自己放了。
大气!陆谦做事真是大气。
就算龚旺是处在一个敌对阵营中,也不得不为陆谦的行为竖起个大拇指。言而有信的人,天生就能叫人生出好感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