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数还在有增无减么?”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宗泽的眼神 忽的一闪,遂张口问道。
张力苦恼道:“可不是这样。眼看年关就要近,这水泊外的难民还是有增无减,奇哉怪也。”往年可不是这样。难民在外乞讨只是一时之难,要是年关都不回家,那不就成了流民了。“厘金局的薛绍都说了,前些日子,这一家家粥场外的百姓汇计一块,都过十万人了。现下怕是十二三万也有了。”
“各粥场每日里支出的粮米,都已超过了一千石。”
“也亏得俺梁山泊家大业大,还能支撑得住。俺家大头领亦仁义过人,不忍看到百姓家吃罪。要不然,这十几万难民就有的苦吃了。”寒冬就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一夜风雪过去,北地寻常州府境内冻毙、饿毙几百人,乃属常有事。老赵家治下的农民们过的真的是苦啊。
张力与有荣焉,梁山泊所为的乃是大大的善事,不仅叫头领们个个光彩,便是他们喽啰也人人欢喜。
“也就宣政司的樊头领振作精神 ,耍的好不快活。”那新设立的宣政司所选一干人等,尽是口舌伶俐,机警过人的。如今在这寒冬腊月里,十数万难民百姓中,就仿佛鱼儿入了水。
宗泽脸上也堆满笑容,“陆大头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