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仲容从地上站起,对着关胜见礼,接着两眼一闭,昂起头来。“战阵厮杀,各为其主。哥哥不需手下留情。小弟能死在哥哥手中,无怨无悔。”他更心疼的是这一战里枉死的手下将士。非是他狂妄自大,何以有现下之败?
那城门处的模样,他是不知道,却也能听得在耳中。已经被宋军裹住。那关胜既然伏兵城内,如何不做好完全之策?
关胜心中得意,是朗声一笑:“虽是两军交战各为其主。可岂能当真不念兄弟情分?你且在后安坐片刻,待到这遭厮杀罢手,我自会送你归去。”
只是关胜错估了梁山军的兵力,宋军的探马如何敢深入敌后?是以,那探马只看到了文仲容所领的前军,而失了崔埜所引的后军。后者可两千人呢。
听闻探马来报,前军陷入城中厮杀,为宋军围困,当即就急提兵来救。
两军前后间隔并不见远,自然不是片刻之间就已经赶到,却也不迟缓。
崔埜部下的兵马潮水般冲下来,那宋军兵力并不比他差,可一则在于他们先包围了文仲容部,二是这些兵丁本就不如守备军精炼。一时半会儿就被冲得七零八落。
领兵之人乃是石守信的八代孙,名叫石猛。见了大惊,正待整顿,崔埜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