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罗笑了笑,他把空酒杯推到了一边,然后沉声道:“二十七年来,这是我第一次喝酒。”
布莱恩呼了口气,道:“你就是不甘寂寞的一个人,那么别人呢,你还和谁有联系。”
保罗沉声道:“汉密尔顿,他成立了一家公司,但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了,我们后来没有联系过,查尔斯,他一直在从事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我劝过他几次,所以他后来就不怎么和我联系了,但我有他的联系方式,还有比尔,我们一直有联系。”
布莱恩呼了口气,道:“比尔怎么样,他现在在哪里?”
保罗淡淡的道:“比尔喝酒了,他酗酒而且很严重,我们一直有联系,我也经常接济他一些钱,直到他六年前死于肝癌,还是我给他主持的葬礼,他安葬在了家族墓地里。”
布莱恩低下了头,然后他低声道:“他还需要你的接济?他全部的退休金都拿来买酒了吗?”
“没有退休金,什么都没有,你出事之后,我们被隔离审问,我被关了六个月,比尔被关了两年。”
“为什么?”
“比尔坚信你不会叛国,他始终认为是有人在陷害你,被关了两年后他放了出来,其实他不必过的那么潦倒,我们虽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