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么做?”
“这还有假?现在整个京城的人都已经知道了,也就只有咱们这些做臣子的,还没有听到一点风声!”
越想,张致远心中越是生气。
“那要不咱们进宫劝谏一下圣上?”周善宁提议道。
“不妥!”张致远摇了摇头,“此事咱们不大好出面!”
“要不,将这件事告知一下李广泰?”周善宁又提议道,“毕竟,有些事情咱们不好向圣上劝谏,可李广泰身为左都御史,向圣上劝谏是他的本职!”
“就这样吧!”张致远点了点头,认同了周善宁的提议。
而另外一边,郑永基则是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细细的听着张致远和周善宁的对话,眼中直乱转,不知在想些什么?
傍晚时分,养心殿内。
敬事房太监吴三宝又托着绿头牌,哭丧着脸走了进来。
跪在张凌阳面前,吴三宝哀求道:“万岁爷,太后她老人家给奴才下了死命令,今晚无论如何,都要您宠幸一个小贵人!”
正端坐在书桌旁的张凌阳闻言,皱了下眉头,放下毛笔,扭头看了眼银盘里的绿头牌,都是新进宫的几个秀女的名字。
“也罢!”因为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