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回来,几乎一直重复这个过程。
“保护督师!”
战斗到这个时候,就连陈奇瑜所在的主关城都已经显得力不从心。
虽然有牟文绶和牟文举两人带着家丁压阵,但其余山东兵和西北大营的新兵鲜少见过甚么大阵仗,再加上长久以来早就是精疲力竭,面对凶悍的流贼,几乎都是一面倒的被屠杀。
现在陈奇瑜能做的,也就是一直站在上面,让底下奋战的兵士能看到自己还在,因为到了这个时候,两方已经完全焦灼在一起,什么计策都没用,厮杀就完事了。
垛口前面的一名官兵正要将手中石块扔下去砸死下面那个流贼,流贼眼中闪烁着恐惧,显然非常害怕。
可战场形势千变万化,这官兵还没等将石块扔下去,下面一个眼尖的流贼步弓手立即对准这边,给他来了个透心凉。
方才爬梯子的流贼看见机会,立马咬着刀子跳进城内,周围那些官兵几乎都是新兵,见到面相凶狠的流贼,几个人都是禁不住吓得浑身一颤,竟然愣住不知如何是好。
官兵这么一愣,虽然时间非常短,但登城的流贼却捉到了机会,先是将嘴里的刀重新握在手上,继而踏前一步,狠狠刺过去。
那官兵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