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之中,飞鹤门的刘勤工脑袋上缠着一圈纱布,坐在轮椅上精神萎靡之极,在他身后,站在的便是之前去王世权武馆踢馆的一群徒弟,此时也都是鼻青脸肿一头纱布。
“勤工,你真的是被王世权一招打晕的?”
坐在正当中的一名老人看向刘勤工,一脸凝重,“你把与王世权交手的情形仔细说一下,不要有任何遗漏!”
刘勤工面与惧色,“我只是与他搭了搭手,随后就觉得浑身一震,后来发生的事情就都记不住了。”
问话的老人叫宋青山,是海外三十六门中龙虎门的门主,也是同盟会九大长老中的大长老。
他听刘勤工如此说,转头看向刘勤工的弟子,“你们也都在现场,应该也都看到了,到底怎么回事?”
为首的中年弟子打了一个哆嗦,似乎想到了当时的情形,“当时王世权说要与我师父搭手,他们两个手掌刚一搭上,老师忽然就翻身窜起,在空中翻了几个筋斗头朝下落地,落地后就昏迷了!”
宋青山看向中年男子,“那你们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也是被王世权打的?”
中年男子一脸尴尬,有心不说,但又知道无法隐瞒,坑吭吭唧唧道:“我们不是被王世权打的,是